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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百二十五章 沙画[2/3页]

  派作品。

  顾为经没有。

  这里连个画板都没有,拿着根树枝信手在沙滩上勾绘些线条。

  女人再是如何眼光犀利毒辣的评论编辑,也没办法靠着三三两两的灵星线条,就看出来顾为经正在画着的是印象派,拉菲尔前派,浪漫主义还是什么……也许在沙上画什么,看上去遍都像是抽象派的作品。

  不是毕加索结构精致,天马行空,画面布满强烈的几何形状的抽象派。

  而是孩子随意在纸面上涂抹时,带着纯真的“傻气”的抽象派。

  安娜是注意到了顾为经拿画笔的姿势和正常拿着油画笔刷有所不同,四只手指呈现一定角度弯曲,拖着树枝,大拇指抵住细枝的外沿,整条细枝以相对直立的角度伸向沙地。

  “或许正是如此吧。”

  “太像印象派的风景了,我觉得换一种绘画方式,能够表现的更好。”

  顾为经回答道。

  树叶细水,点点到天阴。

  刚刚在林子里捡柴的时候,年轻人就动念,他想画一幅中国画。

  印象派当然很好,很伟大,改变了整个美术行业……当然,当然,印象派的伟大无需缀述,那种强烈的主观印象风格在整个油画领域独树一帜。

  大约正是如此。

  少数时候。

  有些作品。

  会让无法理解的观众看上去显得妄诞古怪。

  四周的景色对于仍然有些头昏的顾为经来说,高饱和度的色泽像是一场五光十色的色彩轰炸。

  让他很头痛。

  风景是烈酒。

  所以,他迫切的想要躲到儿时便握笔所学的中国画的蔽荫之下,喝一杯清茶。

  中国画浓烈处自然也可为烈酒。

  清淡时则素雅极了。

  顾为经很喜欢。

  沉眠在宿醉里的人,醒来后轻轻的饮一杯清茶。

  解醉。

  安娜尝试着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顾为经画画。

  主要是看顾为经。

  看他的眉眼,看他的下颌,看他头帘下的眼睛,看他握笔认认真真作画的模样。

  这张脸的有些部分,依然残存着稚气,脸上还残留着一些伤口。

  这样的稚气,这样的清静感,以及昨天他从自己的身上站起身,平静的向着枪手走去步伐,它们全部混合在一起,为这张柔和的脸,带上了一些……额外的线条与风采。

  年轻人是很内敛的人。

  连他的专注都是很内敛的,睫毛要很久,才慢慢的眨上一顺。

  他低下头,在沙上勾出一道线条,他一低头,他的五官就在阳光下隐去了,安娜盯着他乌黑的后脑勺看,精神的线条却变得越发坚硬清晰。

  莫奈是这样观察着卡美尔,画下的那幅《撑阳伞的卡美尔》的么?

  面纱放下。

  她准确的五官也在朦胧的阳光里变得模糊,唯有她精神的线条变得越发清晰。

  莫奈与卡美尔。

  女人与顾为经。

  他们身份不同,视角不同,连画师和观察的身份都互换了。

  幸福感的来源也截然不同样。

  莫奈是因为刚刚沉浸在了两人之间的共同情爱的幸福里,而观察着卡美尔。

  安娜则是因为刚刚沉浸在了两个人之间的共同创作的幸福里,而观察着顾为经。

  唯有那样刚刚身上燃烧着的温度相似。

  顾为经在画画。

  安娜觉得盯着顾为经的脸看的她,自己也在画画。

  好吧。

  也不是安娜非要只盯着顾为经的脸看,不看顾为经的画看。

  魔镜、魔镜,告诉我,这个岛上长的比大海好看的那个人是我对吧?

 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。

  伊莲娜小姐都用不着准备毒苹果的。

  主要是……她认真的摸着良心去说,顾为经的画,实在没什么好看的。

  伊莲娜小姐接触亚洲艺术,无论是中国画,浮士绘,还是东南亚的一些绢画,壁画,都不算太多。

  她的评论方向主要就是集中在“油画”门类,外加一些水粉水彩,都是些相对传统的《油画》杂志的评论方向。

  其他部分。

  杂志社有专门的版块主编负责。

  每一种艺术风格,往往都有其独一无二的魅力。

  接触的少,理解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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